日本教科書為何老出問題?
日本歷史教科書問題一直是反映日本政壇動向的風向標。戰(zhàn)后60年,日本歷史教科書對歷史、尤其是對侵略戰(zhàn)爭的評價一直在不斷變化,透過這種變化,我們看到的是日本總的政治傾向和未來走勢。
日本教科書的編選制度。日本
每個層次的歷史教科書都是每4年推出一種新版本。實行的是民間申請編撰、國家審定版本和地方自由選擇的制度。歷史教科書版本確定下來之后,由學校的上級———地方教育委員會決定選擇哪一種版本。
右翼代表:“新歷史教科書編撰會”。成立于1997年,其創(chuàng)始人小林善紀是日本極右漫畫家、《臺灣論》的作者。這個組織成立時間不長,卻迅速在全國發(fā)展了近50個支部,募集會員1萬多人。得到了日本政府右翼議員和閣僚的支持,向文部科學省、出版社和地方議會施加壓力,要求采用其編寫的極力歪曲日本侵略他國歷史的教科書。
教科書問題是怎么產生的。二戰(zhàn)后,一些追求正義的學者編出了一批正確反映史實,積極倡導和平,否定軍國主義的教科書。1950年朝鮮戰(zhàn)爭爆發(fā)以后,出于冷戰(zhàn)的需要,美國開始縱容日本右翼勢力,右翼文人借機對教科書開刀,不斷在教科書上做文章,否認侵略,復活皇國史觀。教科書問題由此產生。在“新歷史教科書編撰會”看來,以往的教科書宣傳的是自虐史觀,使孩子對祖先沒有崇敬的心情、對國家沒有好感,招致鄰國的彈劾。“新歷史教科書”宣揚的則是自慰史觀,把日本軍國主義從戰(zhàn)爭犯罪者打扮成旁觀者。
日本教科書問題根源。根源是戰(zhàn)后沒有清算干凈的右翼勢力和教科書“審定制”。對語言和文化迥然不同的日本,美國在戰(zhàn)后實行了間接占領的政策,日本政府得以保留,一部分舊的保守勢力也沒有滅絕。這些人心中有一種極強的“日本政府繼承性”的情結,隨著美國間接占領的逐漸退出,這批勢力開始為二戰(zhàn)前的日本政府辯護。這種情緒的載體之一就是歷史教科書。
歪曲歷史 日本還要走多遠?
“反日教育”源自日本。說“反日教育”源于日本,是由于“反日教育”的“教材”產于日本。日本中學使用的歷史教材每隔4年審定一次,迫于右翼勢力“自虐論”的壓力,出版社不斷淡化和刪改教科書中關于日本侵略罪行的記述。右翼學者還迫不及待地出版自己編撰的歪曲歷史的教科書。今年又是教科書審定年,韓國近日已就相關問題向日本提出抗議。媒體和出版物都是社會教材,
奉勸那位日本高官,還是關注一下本國改善歷史教育的問題吧。其實,要想消解“對日反感”并不難,如果日本的“教員們”和“教科書”能節(jié)制自律,“對日反感”自然就會減少,中日關系也定能隨之改善與發(fā)展。因為說到底,“對日反感”并不是對廣大日本人民的反感,而是對日本右翼勢力堅持為軍國主義惡行張目、對極少數(shù)政客不斷發(fā)表不負責言論的一種“精神反彈”。
歪曲歷史者應早日悔悟。1970年12月,時任德國總理的勃蘭特在訪問波蘭期間,情不自禁地向猶太人殉難者紀念碑雙膝下跪,以示謝罪。當時,德國總理這個發(fā)自內心的“驚天一跪”震驚了世界,也讓我深受感動。日本首相不顧世界特別是亞洲受害國人民的感情,一意孤行堅持屢屢到供有甲級戰(zhàn)犯靈位的靖國神社參拜,為日本軍國主義招魂。同時,在其教科書上也是千方百計掩蓋日本軍國主義當年的兇殘暴行,妄圖割斷年輕一代對這段人類慘痛歷史的深刻認識。
從德國前總理的勃蘭特的“驚天一跪”到日本對其軍國主義暴行的態(tài)度,可以清楚地看出,承認和反思曾經的暴行,切實對人類作出貢獻是完全可以得到全人類諒解的;而逆潮流而動一意孤行,企圖以螳臂擋車,必定會成為全人類共同的罪人,也是斷然不可能得逞的。(人民網(wǎng)評論部
陳陽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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