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者仁心盡展親情所在 將關愛傳遞給每一位患者

核心提示

醫(yī)生留給人們的印象多是說話急、少，來去匆匆，不隨便說笑。然而，記者經(jīng)過連續(xù)3天的跟訪，記錄青醫(yī)附院普外科主任周巖冰的日常工作，感受到的卻是這位48歲、從醫(yī)27年的教授級主任醫(yī)師醫(yī)術精湛、待人親切，令人耳目一新的景象：他從查房到會診、從門診到手術，一個眼神、一個輕拍、一段耐心勸導，傳遞出的是一種親情，一種鼓舞，一種力量，這也是他贏得眾多患者贊譽和信賴的真諦所在。特別令記者難忘和感動的是，他為了防止犯困和節(jié)省時間，幾乎每天中午都放棄正常進餐，只是稍微墊墊肚子就持續(xù)工作到晚上8時才下班。

■場景一：查房臘月廿四（1月17日）7：30 45名病人情況個個了然于心

約訪周巖冰，記者足足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因為他實在太忙，不是在手術臺上，就是在接診病人。采訪時間終于在小年當晚約定下來，那天晚上近9時，他剛剛結束一天的5臺手術回到家里?！皩?jié)假日實在沒有什么概念，小年、春節(jié)對我們來說只是個名詞，就像春分、冬至一樣，一年365天，每天都是一樣的。”在電話中短暫交流后，記者約定從第二天開始跟蹤體驗他的日常工作。

第二天一早7時，周巖冰準時出現(xiàn)在青醫(yī)附院普外科病房，換上白大褂，他就帶著十余名醫(yī)生，從查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普外科一共有45張床位，常年滿床，當天照例有45名住院病人。記者注意到，周巖冰沒有帶任何一個病人的病歷，卻對每一個病人的情況了然于心。每到一名病人的床前，他總是以一句貼心的問候開始：“大娘，怎么樣，昨晚睡得好不好？”“小姑娘，多給你母親捶捶背，這對她恢復有好處?！薄靶』镒樱魈炀鸵中g了，可別緊張??！”

走到一名老人床前時，周巖冰俯下身說：“大爺，我來看看你的傷口恢復得怎么樣？”他幾乎是蹲在床邊檢查了半天。“大爺，恢復得不錯，過兩天就能出院了，放心吧！”他拍了拍老人的肩膀。

在節(jié)奏緊湊的查房中，周巖冰不時也冒出一句玩笑話：“大姐，你得讓大哥多喝點稀飯，要是大哥瘦了我可得找你！”病房中隨即響起一陣輕松的笑聲，蕩漾著春天般的溫暖。

50分鐘后，45名住院病人全部看了一遍，緊接著周巖冰與醫(yī)護人員以及研究生們交班，詳細交流都有哪幾位病人發(fā)燒了、哪些病人出院了、還有哪名病人剛入院……在與研究生們的對話中，所有問答都用英語。一名醫(yī)師告訴記者，周主任要求大家練就過硬的英語，是因為這樣便于接受和學習國際前沿的醫(yī)術，進而更好地應用于臨床，讓病人受益。

■場景二：會診臘月廿四（1月17日）8：30 對疑難病癥10分鐘出方案

按照事先安排，一名在消化科住院的病人需要多科室會診。交班后，周巖冰大步流星地從醫(yī)院第二住院部趕到第一住院部，一進病房，消化科醫(yī)生便以超快的語速向周巖冰介紹病人情況：“病人今年42歲，因血尿在北京醫(yī)院診斷為腎小球輕度病變、薄基地膜腎病，后因膽囊結石行膽囊切除術，因闌尾炎行闌尾切除術……2007年病人出現(xiàn)上腹部疼痛，伴有高燒，此后腹痛反復出現(xiàn)；2008年在上海醫(yī)院診斷為慢性胰腺炎，并行胰管支架植入手術，同年因急性腸梗阻行剖腹探查術，但術后病人仍然反復腹痛、腹脹……2010年病人再次因腸梗阻行結腸切除術，術后22天再次出現(xiàn)腹痛入院……病人腹痛到底是什么原因？下一步治療措施是什么……”聽著醫(yī)生的介紹，周巖冰眉頭微鎖，同時快速翻看病人厚達百余頁的病歷和報告，間或詢問病人：“肚子里有沒有咕嚕咕嚕的聲音？”“排便順不順暢？”5分鐘后，病人幾年來的病情進展以及目前的病情，周巖冰就已全部掌握了?！斑@樣看來，可以排除腸梗阻的可能。鑒于病人已經(jīng)接受過太多手術，建議不要考慮馬上手術，否則不但解決不了問題，病情還可能會越來越重?！敝軒r冰建議患者，先做個結腸造影，再保守用藥治療。短短10分鐘，周巖冰便與其他科室專家一起，初步分析制定出了這一疑難雜癥的治療方案。

周巖冰離開時，再次叮囑患者家屬，一定不要急于讓患者做手術，沒想到對方笑著說：“周主任，我記得你，1990年我母親的癌癥手術就是您給做的?！薄笆菃?？”周巖冰的眼里瞬時露出欣喜的光，他馬上停下腳步。

“老人現(xiàn)在恢復得怎么樣？”

“一直很好，真是謝謝周主任??！”

■場景三：手術臘月廿四（1月17日）9：00至19：00 防下午犯困午飯只吃餅干

上午9時，記者全副武裝進入手術室時，周巖冰正趴在墻上認真畫圖。記者上前一看，墻上依次貼著病人的病歷首頁信息、B超檢查報告，還有CT片子，從中可以看出患者是一名中年小學教師，患的是甲狀腺癌，合并頸部淋巴結轉移?！半m然對病人的情況已經(jīng)非常清楚，但在正式手術前，仍然要再次核對病人信息、確定手術部位、確認手術核心步驟?！敝軒r冰告訴記者，這些看似很簡單、很基礎的術前核對，其實非常重要，他一年要做600多臺手術，這是每臺手術之前必做的一步。

手術中，周巖冰先要為患者做甲狀腺探查術，無影燈下，他和助手全神貫注于手術部位，默契配合，手術室里只聽到監(jiān)護儀器有規(guī)律的滴答滴答聲。一個小時后，病變部位部分組織被切除下來，需要等待病理結果出來再繼續(xù)手術。在暫停手術的間隙，周巖冰又來到隔壁的手術室，為另一名老年患者實施腹腔鏡下直腸癌切除術。

在接下來的9個小時里，周巖冰始終在手術室里，又先后為第一位手術病人做了甲狀腺癌切除及雙側頸部淋巴清掃術，以及另外一臺直腸癌手術和一臺胃癌手術。手術期間，根據(jù)需要他會來到手術室與家屬等候區(qū)交叉區(qū)，告知病人家屬手術探查的結果，與他們溝通手術進展情況。

記者注意到，中午時分，大多數(shù)手術醫(yī)生和助手都已輪流在手術室特定區(qū)域解決了午飯，但仍不見他下手術臺。“周主任一般不吃午飯，他怕吃飯后犯困，下午就不能集中精力做手術了?！币晃皇中g助理告訴記者。

直到下午1時，周主任才利用手術間隙大約兩分鐘的時間，喝了一袋酸奶，吃了兩片餅干，匆匆去了一趟洗手間，隨后又消毒雙手、換上手術衣，重新返回到手術臺上。一直到晚上7時當天安排的4臺手術全部結束，他沒有再喝一口水，80%的時間都是站在手術臺邊。也就是說，他從午飯到晚上下班，只吃了兩片餅干就撐下了3臺手術。

“今天這幾臺手術，還算輕松的，平時一天七八臺手術很正常，最多的時候會有十幾臺手術?！敝苤魅屋p描淡寫地對記者說。

走出手術室，已經(jīng)是晚上7時了，但周巖冰仍然沒有結束一天的工作，接下來，他又來到病房，再次為45名病人查房，然后在辦公室里整理病歷、準備第二天的手術，直到晚8時許，一天的工作才算結束了。

1月18日，周巖冰照例是兩次查房、兩次交班、連續(xù)10多個小時的5臺手術。

■場景四：坐診臘月廿六（1月19日） 聊天式問診逗得病人直笑

每周四的上午是周巖冰的坐診時間，1月19日上午從8時開始，他診室里的病人就沒間斷過，往往是前一位看完了的病人還沒起身，后一位病人就已經(jīng)推門走了進來。在大多數(shù)人的印象中，這么繁忙的接診過程，光跟病人解釋清楚病情和用藥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可記者在跟訪中卻感受到，接診的節(jié)奏雖然很快，氣氛卻很舒緩。周巖冰在與病人及家屬的聊天式交流中，不但給解釋清楚病情，交代好用藥，還針對患者的種種疑惑與顧慮一針見血地道出原委，瞬間就將患者及家屬心頭的陰云吹散，甚至在玩笑式的勸導中，竟能逗得病人哈哈大笑起來，這在一般的診室里真是不多見。

不知不覺，5個多小時很快過去，午飯時間又過了，還有最后一名來復查的大娘沒有看。周巖冰一邊招呼大娘坐下一邊說：“大娘，你氣色很好啊，有什么不舒服？”“最近吃飯老是吐?！痹瓉?，老人前段時間查出胃賁門附近潰瘍，之后做手術切除了，但最近吃飯感覺不舒服，還吐粘液。“大娘，你這個事不要緊，關鍵是在吃飯的時候，一定要慢下來。”周巖冰耐心跟老人打比方說，“您原來胃里的那個‘門’是‘原裝’的，但是因為那里長了個小毛病，手術后重新接了現(xiàn)在這個‘門’，就不如‘原裝’的彈性好，需要慢慢恢復才能逐漸適應?！苯又?，他又對老人的女兒說：“以后你們家吃飯啊，要評個先進分子，看誰吃飯慢！你們要陪著老人慢慢吃，慢慢咽，這樣老人就會一天天地好起來……以后有任何不理解的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看完最后一名病人，時鐘指針指向1時30分，數(shù)數(shù)周巖冰一上午的掛號單，足足看了60名病人。

到這個點兒醫(yī)院的普通食堂已經(jīng)關門，周巖冰決定去他不常去的教授食堂吃午飯。周巖冰告訴記者，教授食堂是醫(yī)院為教授級醫(yī)護人員專門開設的特殊食堂，但他平時因為沒時間，一般不過去。正說著，他在進門時竟被食堂服務員攔了下來。“請問您是……”看著服務員疑惑的眼神，周巖冰笑了：“看來我不常來，你們都不認識我啊。”他只好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差點將他“請”出去的那名服務人員，這才不好意思地“放行”了。

良好的溝通能化解醫(yī)患矛盾 【觀點】

對于讓許多人感到“糾結”的醫(yī)患關系，作為一名外科醫(yī)生的周巖冰又有怎樣的思考？臨床中怎樣才能處理好醫(yī)患矛盾呢？

周巖冰在接受采訪時坦言：“歸根結底是個心態(tài)問題，干我們這個工作，不可能不發(fā)生糾紛，也不可能不出現(xiàn)讓病人不理解的地方，然而，作為醫(yī)生，只要擺正心態(tài)，利用一切手段，讓患者和他們的家人知道哪些事情醫(yī)生力所能及，哪些事情醫(yī)生也無能為力。比如說，胃切除手術，有的患者傷口縫合后很快愈合，但極個別的患者由于體質差異問題卻無法愈合，處理這樣的問題，手術前就要與患者和家屬講清楚。打個比方說吧，農(nóng)民種麥子，撒下種后，有的能茁壯成長，有的卻發(fā)不出芽來，這就要分析麥子生長所需要的條件——地好、種子好、下雨、施肥和好的種植技術，具體到外科醫(yī)生來說，把手術做好也是一樣，需要醫(yī)生技術好、良好的護理、患者配合和患者自身的身體條件等相結合，才能確保手術成功?！?

在談及怎樣做，才能與患者及其家人充分溝通這一話題時，周巖冰認為，醫(yī)生要從內心深處莫把他們當做病人和家屬，而要真正與他們交朋友。“就像在一個大家庭當中，碰到老人，叫大爺、大娘，碰到中年人，以兄弟姊妹相稱等?！敝軒r冰還說，只要是醫(yī)患之間能充分溝通，達到相互理解，萬一在手術中或手術后出現(xiàn)了不愉快的事，經(jīng)過協(xié)商再采取補救措施，也為時不晚。

多項學術成果國際上獲贊譽 【人物】

周巖冰1986年畢業(yè)于青島醫(yī)學院，如今是青島大學醫(yī)學院附屬醫(yī)院 “優(yōu)秀學科帶頭人”，兼任中華外科學會營養(yǎng)支持學組委員、中國抗癌協(xié)會胃癌專業(yè)委員會委員等職，兼任《中華普通外科雜志》、《中華胃腸外科雜志》等刊物編委。

他從醫(yī)27年來，致力于普外科專業(yè)臨床與基礎研究，以胃腸外科為重點，熟練開展各種胃腸腫瘤手術及綜合治療，在他每年獨立完成的600余例手術中，胃癌就占400余例。結直腸癌尤其在低位直腸癌的手術治療中，他率先開展“全直腸系膜切除術”，提出“直腸癌系膜內浸潤”的概念，顯著提高直腸癌病人的保肛率、生活質量，有效降低術后復發(fā)率，提高生存率。在國內率先提出和完善加速康復外科及損傷控制外科理念，并在國內推廣。去年，在韓國首爾舉辦的第9屆世界胃癌大會上，他擔當大會主席，領導的團隊有4篇論文在此次會議上作專題報告，取得的成果受到國內外學者的高度評價。

【眾人評說】

在跟訪過程中，記者接觸到許多周巖冰的患者、同事、學生，從他們的講述中，呈現(xiàn)出了一個更立體的外科醫(yī)生的形象。 患者說他： 醫(yī)術高超 可親可敬

在病房里的閑談間，在周巖冰個人網(wǎng)站的留言板上，許多周巖冰醫(yī)治過的患者說出了對他由衷的贊揚和感謝。

一名來自青島市區(qū)的患者告訴記者，有天周主任在得知病人心率過高時，夜里10點還親自去醫(yī)院看望病人，指點用藥，如果時間允許的話，即使手下人能做的工作，他也親自給病人做，事必躬親，“周主任是個真正可愛、可親、可敬的人。”

青島港務局一位職工講述了他曲折的就醫(yī)經(jīng)歷：“我因消化道出血，在其它醫(yī)院做完手術出現(xiàn)腹壁血腫，又連續(xù)做了幾次手術，病情反而越來越重，僅輸血就達一萬余毫升。就在我生命垂危，醫(y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書時，周主任得知后主動擔當收治了我，經(jīng)過多次全院會診，做了兩次手術，終于治好了我的病?！?

領導說他： 工作忘我 理念超前

“周巖冰是我們普外科的臺柱子?！痹谇噌t(yī)附院副院長梁軍眼中，周巖冰是位盡職盡責、技術嫻熟的好醫(yī)生，“他工作忘我，不僅醫(yī)術好，而且醫(yī)德好，在國內都很知名。他的團隊也非常優(yōu)秀，是個學習型、科研型、創(chuàng)新型的團隊。周巖冰總能將國際前沿技術和理念合理嫁接到國內，應用于臨床，如加速康復學科，再如就腫瘤綜合治療提出的MDT（多學科合作）理念，為每一位病人量身定制詳細可行的診療計劃，真正做到治療方案的細致合理，提高腫瘤病人的生存率，其中胃癌5年生存率達58%，居國內領先水平。

在2009年，普外科就與多學科合作，順利完成了一例世界罕見、重量達100公斤的巨大神經(jīng)纖維瘤病的手術切除，在國際上堪稱罕見。” 同事說他： 關心病人的心理需求

“國際抗癌聯(lián)盟推薦胃癌淋巴結清掃個數(shù)不少于16個，而他總是能夠清掃幾十個，最多的一次達到100多個，這不僅清除了可能轉移的病灶，而且對病人的術后治療意義非凡。 ”青醫(yī)普外科醫(yī)生焦學龍告訴記者，對每一個病人，周主任都要仔細問診查體，小到病人的身高體重、體質指數(shù)，大到病人的腫瘤分期，心肺功能等，都一清二楚；真正做到手術方案細致合理，臨床用藥規(guī)范適量，手術風險和術后并發(fā)癥都大大降低。為使消化道腫瘤分期準確，他在完成每一個手術后，都認真仔細地親自解剖標本，剪出淋巴結，填寫病理單，這一點得到了醫(yī)院病理科醫(yī)生的一致認可。

在主管護士劉好看來，周巖冰不僅手術做得好，還關注病人心理需求，“他對每一位病人都用心、用情，工作這么繁忙的主任能做到這一點不容易?！眲⒑谜f，比如有些病人術前焦慮，周主任就親自安慰疏導；還有一年春節(jié)前夕，一名大學研究生在外地醫(yī)院做了腸切除手術后，腸壞死腸外瘺，造成嚴重腹腔感染，消化液大量溢出，壞死組織及膿液臭氣熏天，周主任不僅為病人成功實施了手術，并在春節(jié)期間每天親自為病人換藥，感動得病人父親無言以謝，撲通膝下……“像這樣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交代下去，但他親自去做效果就會不一樣：對下面醫(yī)生來說是個鞭策，對家屬和患者來說，更是一種鼓勵！其實這些細微的關愛對病人來說是最需要的，就像孩子需要大人的關愛和鼓勵一樣。周主任還說過一句話讓我印象特別深刻：‘有時候要陪病人一生?！@也是他與許多病人成為終身摯友的原因。”

學生說他： 為人熱情 治學嚴謹

除了繁忙的日常醫(yī)療工作，周巖冰還帶了一批學生，而他在工作中的點點滴滴都在潛移默化地影響和感染著他的學生們?！坝幸换馗芾蠋煶霾?，看到他甚至利用在飛機上的時間審稿子、改論文，這對我觸動很大，讓我也學會了利用點滴時間做事情。在他的辦公室里，不僅有本專業(yè)的各種書籍，更有大量的內科學、超聲學、實驗學、影像學書籍……他還會每年自費5000元買英文醫(yī)學期刊?！敝磲t(yī)生曹守根說，“周老師為人熱情，每周他都抽空把大家聚到一起進行周總結，讓大家相互交流這一周的心得和收獲，最后他再指出每位學生存在的不足，把自己的學識毫無保留地傳授給大家。周老師對我們的要求可謂苛刻——要學習規(guī)范的教材，要掌握公認的標準，要了解最新的進展；病歷要書寫工整，倒背如流；著裝穿戴要整齊，外科操作要規(guī)范合理、精益求精；對病人要換位思考，考慮病人、家屬在想什么，服務態(tài)度一定要好，因為一句話沒解釋清楚可能誤大事……他不會讓我們去研究華而不實、不能用到臨床的東西，而是要密切結合臨床，能夠學以致用，讓病人受益。他的‘醫(yī)療質量，安全歸零’理念，讓我們每天將昨天的成績都‘歸零’，時刻繃緊醫(yī)療質量這根弦兒。而生活中的他又富有情趣，在他辦公室的墻上貼有許多自己拍的照片，他業(yè)余喜歡攝影、爬山、游泳，以此來緩解平日工作中的壓力?！?兒子說他： 崇拜父親 也要從醫(yī)

在兒子周宇石的眼中，爸爸是個大忙人?！拔野挚偸翘貏e特別忙，每天都是走得早、回家晚，半夜還要改文章、搞科研，放假也老是不在家，經(jīng)常一個電話就被叫回醫(yī)院去了，但看他治好了那么多疑難雜癥的病人，我很崇拜他?！敝苡钍院赖馗嬖V記者，他從小受父親影響，也想成為醫(yī)生中的一員，現(xiàn)在他在青島大學醫(yī)學院上大二，學的就是臨床醫(yī)學，將來畢業(yè)做一個好醫(yī)生，是他的理想。

不斷攀登的人生 【記者手記】

在整個的跟訪過程中，與周巖冰主任的交談都是在一個病房樓到另一個病房樓的路上、一臺手術與另一臺手術的間隙，始終沒有坐下來說話的時間。在周巖冰并不多的言談中，有幾句話讓記者印象格外深刻。

第一句是關于外科醫(yī)生的——“很多人問我做外科醫(yī)生是不是太累了？我從來不這樣覺得，是因為有激情就會覺得不累。我感覺做外科手術就像爬山，過程中可能會氣喘吁吁，但當克服困難爬到山頂時那種感覺是任何言語也無法形容的；為病人做手術也是這樣，每一個手術都是一次挑戰(zhàn)，這也是包括我在內絕大多數(shù)外科大夫選擇做這行的原因?？吹讲∪硕伎祻土?，那感覺比什么都好！”

第二句是關于患者的——“患者把身體和生命都交給你了，這是多大的信賴！醫(yī)生護士為什么不把事情做好呢？我會把所有的病人都當做是自己的家人或朋友，對待他們的一切言行也就自然而然的了。多年以后，走在路上，我們還都互相認識，互相問候，你看，做醫(yī)生的幸福指數(shù)該有多高?！?

最后，要跟大家分享的是周巖冰的 “十六字健康秘訣”：“好的心態(tài)”是第一位的，既不逞能逞強，也不能被疾病嚇倒；“能享美食，多多運動，定期體檢”。只要把握好這十六字健康要訣，就能保證你延年益壽，即使生病也能恢復得更快。聯(lián)想到周巖冰本人在繁忙緊張、超負荷的工作中，總能保持一種熱愛職業(yè)、熱愛病人、熱愛生活的心態(tài)，這既成就了他作為一個外科醫(yī)生的魅力，又是一種對于任何行業(yè)、任何崗位都適用的榜樣。

本版撰稿攝影 記者 于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