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豫(略帶驚愕的眼神,用手指在空中畫圈):在空中還轉(zhuǎn)了一圈,那樣?
十三妹(笑):反正是上去了,腿兒我也看見了。你知道腿兒,胳膊什么的,我都看見了。想他應(yīng)該是頂?shù)帽容^高了。他就在我那個(gè)反光鏡,很清楚,等于是滾上來的那種(表情開始收攏,略微嚴(yán)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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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豫:你是帶著安全帶的吧?
十三妹(笑):沒有。
魯豫:你沒
十三妹: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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