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芝王春田之間隱藏秘密    上期回顧:身體的親密接觸讓邵永和趙萍兩個人的心里燃起了焦灼的火焰。
   (4)
 
;   王春田在臨終前一天,他趁李桂芝不在屋里,他將王野花叫到了身邊,說出了他的擔憂,“爸爸快不行了,可我不愿意走啊,我死了你們姐倆兒可怎么辦?”她一邊哭泣一邊天真地說:“爸,你放心吧,我們還有媽媽照顧哇!    爸爸喘息著說:“你媽不會撫養(yǎng)你們姐倆兒,我死后,你媽肯定要走的。野花,你一定要負起當姐姐的責任,照顧好你的妹妹和這個家!
   她乖巧地點了點頭。
   爸爸在彌留之際,還吃力地叮囑著她說:“野花,我的病拖累了你們,咱家欠了人家很多的債,我死后,把家中的財產(chǎn)變賣了還債,剩下的錢做你姐妹兩人的生活費!
   爸爸揣著一顆不安的心永遠的走了,死了還大睜著雙眼,他為兩個無助的女兒而死不瞑目。她和妹妹撕心裂肺地趴在父親的身上號啕大哭,呼喊著:“爸爸快回來!你離開了我們,我們可怎么辦呀?”
   她的母親卻一直默默地佇立在遺體旁,面對著女兒的悲痛欲絕,并沒有顯示出任何的悲傷,只是木訥訥地站在了一旁。
   “你爸爸得的是什么病?”邵永問。
   “那天我們把他送到了醫(yī)院,大夫一診斷,說他氣管炎已經(jīng)轉(zhuǎn)成了肺氣腫,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更加嚴重,大夫讓爸爸留下來住院治療?墒前职种辉卺t(yī)院觀察了一段時間,便要求出院。以前他的氣管不好,就到處去看病,那一段時間已經(jīng)花去了家里所有的錢,他還向鄉(xiāng)鄰借了幾千元錢。爸爸一再堅持著回家,大夫只好讓他回到家里好好休息?墒腔氐郊,他哪能休息,我們那么小,我媽又不幫忙,他向我們隱瞞了病情,他還是在家里田里忙碌。”
   “為什么要瞞著你們?”
   “我媽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病,說了也白搭,當時爸爸氣管不好,每次爸爸說花錢看病,媽媽說他前世不積德,是長輩作孽做的,爸爸只是唉聲嘆氣。”
   邵永陷入了沉思,他敏銳地覺察出她的父母之間肯定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王野花悲傷地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全家的合影。趙萍把照片接了過來,并拿到邵永的眼前。邵永覺得照片上的那個父親顯得很矮小,形象甚至丑陋,鼻子還有點毛病癟進去了。在王野花嘴里所描述的那種偉大的父愛,卻怎么也與這個形象聯(lián)系不到一起。她的母親卻長得人高馬大,可以說還有些姿色,與王野花長得有些像,但又遠沒有王野花長得漂亮。邵永在心里用到了漂亮這個詞,并在反光鏡里去找答案,其實用這個詞并不完全準確,要用得更準確一點的話,可以用上可人這樣的詞來說明王野花的形象。
   趙萍本想問一問王野花,爸爸的鼻子是怎么弄的,她怕傷了孩子的心,猶豫了一下,她將照片遞了回去。
   大家都長久沉默著。
   汽車拐過一個山坳,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發(fā)黃的房子,在炊煙裊裊包圍下,遠遠望下去,如同一堆堆發(fā)熱冒氣的牛糞。王野花抹去了眼淚,興奮地一指前方,說:“那就是我們的村子!
   汽車一進村子,就被一群穿著露棉花黑棉襖的孩子們追逐著,邵永不得不鳴笛驅(qū)趕圍上來的孩子們,不承想?yún)s招來了各家門戶的大人跑出來看稀奇。越是往前開,村里的道路越是狹窄,到后來車不得不停了下來,再也開不進去了。
   王野花下車,說她去村長家叫村長。
   王野花的穿著,引起了村民的關注,大家嘰嘰喳喳地比劃著,議論著。
   看著圍著汽車的村民,趙萍無可奈何地說:“貧困縣的農(nóng)村就這樣,還在溫飽線以下,那些救濟金哪能滿足他們的需要,上下年年都在喊扶貧,可是貧困村還是這樣的貧困。”
   正前方人們自動閃出一條道來,邵永和趙萍看到王野花領著一個五十多歲披軍大衣的人走了過來,他們猜想這肯定是村長,便打開車門下來。(待續(xù))
   下期期待:李桂芝原來是被人販子賣到村里給王春田當媳婦的。
   
作者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