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歲末,在一波又一波呼嘯來襲的寒流中,我們一邊忙忙碌碌一如既往的生活,一邊或有意或無意的總結著,展望著,工作、學習、生活、感情等各個方面,都在辭舊迎新著。隨手點開一個網(wǎng)站,年度十大人物、十大事件、十大圖片也都在轟轟烈烈的評選,算是給05年一個像樣的告別。這個時候,你會想
些什么呢?一千個人應該會有一千個不同的答案,但是每個人想到的,一定都是當下或者曾經(jīng)在自己的生活中舉足輕重的事,或人。年尾的回憶和思念,總是像年貨一樣沉甸甸的。
這是一位署名“想要忘記”的女孩發(fā)在真情訴白論壇的一個帖子,這樣一個特殊的時節(jié),總會讓她想起兩年前的那段感情,和那個差點成為她孩子的父親的人。說一失足成千古恨也許有點過,但是對一個女孩來說,這樣的一段經(jīng)歷會成為心里永遠的傷疤,是一定的。所以我們總是警告女孩們,不管什么時候都要把握好自己,你有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前提是想清楚這樣做的代價,以及可能要承擔的一切后果。不要等痛苦找上門的時候才追悔莫及。
女孩要對自己負責,是小林一貫的觀點。想對這個“想要忘記”的女孩說,勇敢的面對過去,自己對自己負責,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不要再埋怨任何人,不然只會受到更大的傷害。也許我們犯了錯,但是重要的是我們還年輕,生活才剛剛開始,走錯幾步路完全可以糾正回到正途。過去的只是你人生中短短的一段經(jīng)歷,不能說明任何問題,而且還有那句“塞翁失馬焉知福禍”的老話,不是么?
讓一段經(jīng)歷成為你今后生活中的營養(yǎng)還是毒素,完全取決于你自己。
——小林
事情過去有近兩年了,想想真的不知道,究竟自己不能忘卻的是什么。
我倆是通過我媽的一個朋友認識的,那時你搞美發(fā)(不知道現(xiàn)在做什么)。一天我說起要去理發(fā),順便做個顏色,媽媽的朋友便說,她曾在你店里做過美容師,說要帶我去認識一下你,是一位帥哥,呵呵。
之后,我們到了你的店里,一進門一個小伙走了出來,跟我們打招呼,我一看,這大姐真能亂說,這也叫帥哥?我看了大姐一眼,大姐一邊往里走一邊問,老板不在嗎?那小伙忙說在,正吃飯呢,說著,你便走了出來。我這才明白,噢,原來帥哥在這呀。說真的,你真的很帥!
然后,你幫我做了發(fā)型。呵呵,我不是很滿意,因為顏色太亮了,超乎想象。我想這樣子,我媽不容易接受不說,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但礙于第一次見面又是朋友介紹,還有你沒有收我錢,我說著還好,便回家了。
晚上你打電話約我出去走走,那時我都換下衣服,躺在被窩里了,便說不去了,你有點失望的掛了電話。第二天,大姐說起你,我說你昨晚九點多約我出去,我沒去,大姐說,通常你都不會那么早收工的,昨天一定是特意早下班的。我聽后,有點過意不去。
第二天晚上,你又一次約我出去,我去了,因為前一天推掉了過意不去,早就決定今天約我的話,一定去的。
晚上我倆散著步,去了你徒弟在的一個酒吧,我們?nèi)齻人坐在一個單間里聊天,其實是你倆聊,我在聽。你拉著我的手,向你徒弟介紹說這是我的女朋友,說著找老婆一定要找這樣的等等。我聽著,心里有點甜(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通常都會比較高興),但又很不塌實,我們不過見了兩次,你說這樣的話,可信度有多少?唉……
挺晚的了,你送我回了家。在我家門口,你問我能不能去我樓上坐坐,天哪,這怎么可以?我拒絕了。
就這樣,我們晚上會出去散散步,聊聊天,但大都是你說著、我聽著。
再過了幾天,臨近過年,我便開始忙活著往家置辦年貨了(因為我父親去世了,又不想讓母親太勞累)。買東西其實不是一件輕松的事,特別對于女孩子,但我從沒想過讓你來幫我,因為店里就你一個人忙,臨近年關,整理發(fā)式的人也特別多,我可不想耽誤你工作。
過年了,大年初一,我弟弟便長水痘,我?guī)еt(yī)院去,接到你的電話,說你正發(fā)燒呢,我一是顧不上你,二是父親去世不足一年,算是戴著重孝,也不方便去你家看你。就這樣,我們有大半個月沒見。
那位大姐問我是不是對你沒感覺,說你跟她說,總感覺不到我的心。其實,我一方面本來就是慢熱型的人,另一方面,跟你在一起我總也感覺不到塌實,因為你確實很帥,也因為你工作的原因,一個美發(fā)師,整天跟太多不一樣的人打交道,包括一些我認為很復雜的女人。
聽了大姐的話,我試著繼續(xù)和你交往。
一天你打電話讓我去你朋友家玩,你給我表演花式調(diào)酒的招式,拿了一個木瓶子,滿屋子里扔,說是剛找人學的?粗悖也恢滥苷f些什么,不知道你怎么會想做調(diào)酒師了,并不是覺得調(diào)酒師沒前途,相反,我覺得這里邊學問挺大的,但我沒說什么,畢竟你也不是小孩子,要么會明白做好不容易,現(xiàn)在當做興趣玩玩便罷,要么就很用功作出成績。
再后來,我工作了,你也工作了。還是美發(fā)師,只不過你將自己的店盤了出去,去別家做了。也好,這樣少操心,就當休息一陣子。
一天晚上,嗨,我寫都有點煩了,總是晚上。你打電話約我出去,說朋友開了一家酒吧,要我去坐一坐,現(xiàn)在沒有客人了,不會吵。我說已經(jīng)睡了,不去了,你卻執(zhí)意要來接我。于是,我跟你去了。店里只有我們四個人,另外兩個是你朋友和他的女朋友。我們坐在一起唱歌,非要我點唱一首,我不唱,我想你大概以為我唱歌很難聽吧?其實我唱歌很好的,從小就是學校合唱團的(在任何一所學校),我點了一首《聽海》,半睡半醒的唱完半首,你朋友一直叫好,你好像很驚訝,又有點引以為豪的樣子。唱完后你便在我臉頰輕輕的親了一下,我順勢推開了你,誰知你很來勁的對著我的嘴巴吻了過來,這可是我的初吻!我推開你,你的朋友在一旁,我很不好意思。你卻沒有放手,拉著我去樓上的房間,將我靠在墻上,狂熱的吻我,手也伸進我的胸部,我將你的手掰開,你會再次伸進去,之后我也顧不得了。誰料你竟要解開我的褲子,這……我沒有了主意,腦子一團漿糊,明知這不應該,明明在推開你,卻沒有一直堅持,就這么半推半就的,奉上了我的初夜。晚上你抱著我(知道我還是處女),對我說,你好幸福,我心里卻不知什么滋味。你半開玩笑的說,我們都沒有做什么防范,萬一……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好緊張,好害怕的。天就快亮了,我讓你送我回了家,心里一直很不安。
之后,讓我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fā)生了。我的例假遲遲都沒有來,經(jīng)過測試,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懷孕了。當你聽到這個消息,不知你是不在乎,還是見多了,你在電話那邊笑著說,那就選個日子娶你進門吧。
我好難過,你知道嗎?
我怎么能要得了這個孩子,我無法面對我的家人親人,無法面對我的同事朋友,或者這些都只是借口,主要是我沒有勇氣這樣跟著一個無法讓人塌實的你。天哪,我現(xiàn)在竟然是一個孕婦,這真是有些荒謬,我都無法面對我自己。我提出要去打掉這個孩子,其實看你的樣子,也沒有打算要生下他,只是嘴皮上說,如果我媽知道有這孩子,一定不同意打掉的。天,我還沒有見過你媽呢,聽到這樣的話,讓我有點哭笑不得。
我們?nèi)チ酸t(yī)院,醫(yī)生問我結婚了沒有,我哪好意思說沒結,就說結了。醫(yī)生說,那第一胎最好不要打掉,我堅持不要。
去取了藥回來,躺在手術臺上,我很害怕,醫(yī)生給我打了一針,我就一點知覺都沒有了,昏睡了吧,不清楚。等聽到醫(yī)生喊我,說已經(jīng)做完了時,我醒了,那一霎那,好委屈,好心疼,眼淚止不住的流,醫(yī)生很嚴厲的說不準哭,這樣容易流血,我便不動聲色的流淚。可能是藥效還沒有散盡,我下了手術臺走路時暈暈乎乎的,你摻著我走出了醫(yī)院,去你朋友家休息。我不敢回家,因為媽媽以為我去上班了。
到了晚上8點左右,約摸著我平常下班的時間,我讓你送我回了家。我一個人靜下來時,想起了你脖子上的幾處紅印,一看便知是女人搞的,可是白天一直沒有張嘴問你。于是我發(fā)短信過去,問你脖子上的紅印是怎么回事?你的回復,真是超乎想象,竟然說,是你練瓶(花式調(diào)酒)時不小心摔的,讓我不要多想。我……
什么跟什么呀?騙人也不要搞得太明白了。
第二天,我直接去上班了,反正我的工作整天在辦公室,也累不著,連續(xù)兩天不去上班,也怕同事會多想(我活得有點累,是吧)。手機我一直關機,但偶爾也會開一下,看看有沒有你的短信發(fā)來。真的有,你說你能了解我的傷痛,說你以后一定更好的對我。
唉,你怎么能夠體會得到我的傷痛,一個剛打過胎的女人,一個剛失去自己孩子的母親,一個發(fā)現(xiàn)男友在自己懷孕的情況下還在外邊亂搞的女人的傷痛?
就這樣,開始幾天還會收到你發(fā)來的短信,但一直沒有電話,而我也不知道怎樣面對一個還有其他女人的你,所以也沒有給過你電話,連短信都沒有回復過,我倆竟然沒有任何見面,沒有任何語言,就這么分開了。
多么可悲呀!我記得張小嫻曾經(jīng)有一片文章叫《最悲哀的一種分手》。說得就是,最悲哀的一種分手,不是雙方轟轟烈烈的吵一場,不是大打出手,也不是大家不能結合,最悲哀的分手是無聲無息的分手。
那些日子,我很不好過,常常晚上一個人坐在電腦前,大哭,想想以后,即使自己有了孩子(生下來的),那也是我的第二個孩子,我就心痛得要死。
又是一年,在除夕夜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臘月二十九,挺晚的了,收到一個短信,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開一看,才知道是你發(fā)來的。
我很不能理解,你都已經(jīng)棄我半年多了,竟然還可以稱呼我“寶貝”,你說對不起,希望我能原諒你,說你現(xiàn)在在上學,我很替你高興,上學是件好事,我一直都這么認為。但你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無話可說。一直到最后,你對我無一絲音訊,我都沒有怪過你、恨過你,雖然會有一點難過。我一直認為錯都在我,因為我自認為自己是一個頭腦清醒的人,從一開始我就認識到這可能是一個錯誤,卻還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怨我自己,怨誰?
所以,很想發(fā)個短信回去,告訴你不用再掛心了,但回頭一想,這樣一來二往,后面就不知道該說什么才是對的了。再者,年盡了,或許你只是回想這一年里,你的經(jīng)歷,才想起我,發(fā)來這樣一個短信,算是給自己一個寬心的交待,我何必去較真呢?于是,手機又放回到桌子上了。
轉眼,又是一年,你看,年又近了。我手機換了,號碼換了,家也搬了,什么都變了,卻時常會想起這些事。在我看來,這似乎成了我心里的一塊陰云,總也揮之不去,不能釋懷。
近一年多來感情的空窗,似乎已受夠,好想有個人可以依靠,當然身邊也不乏有這樣的人,卻怎么也不能把心打開,或者說不敢打開,或者說是對自己的判斷力已嚴重不信任,害怕再走錯那該怎么辦……
看完這樣一個故事,是不是覺得很無味,沒有激情,沒有浪漫,沒有結果,這哪里算得上是愛情?可就是這么一段經(jīng)歷,讓我總也無法釋懷,總覺得無法原諒自己,很痛苦。
忘記,怎么這么難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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