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男上司“性騷擾”后,女下屬輸了官司。昨天,快報的一則報道,引發(fā)了讀者對性騷擾話題的熱議。記者統(tǒng)計后發(fā)現(xiàn),在打進熱線的讀者中,傾訴遭到女性性騷擾的男性,占到了六成以上!
這事我在心里憋了六年
“這件事,我在心里憋了六年。”一個低
沉混后的中年男子聲音,從話筒的另一邊傳來:“大學畢業(yè)之后我被分配到一家大型國企工作,工作一直做得不錯,跟同事關系也處得很好!
“六年前,一位比我大十歲的女子成了我的領導。她很欣賞我,經(jīng)常單獨與我談論公事。”
有一次,她找我在辦公室里談事情。她說著說著把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后摸我的臉,說:“胡子刮得比我老公干凈!苯又址磸兔业哪樅筒弊,我趕忙以有事為由逃了。之后,我與她單獨在一起時,經(jīng)常受到她的撫摸和暗示。我實在吃不消,只好辭職了!
“性騷擾這東西,很難掌握證據(jù);我被女的性騷擾,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自己也感覺丟人,所以連老婆也不知道這件事。但是自己一直覺得很郁悶,只能通過你們熱線說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好的解決辦法!闭f完之后,他長吁一口氣。
“加班”非得到景區(qū)
“我的領導找我談工作,不是在辦公室,而是每次都到不同的景區(qū)。我當時真的要崩潰了!贝蜻M這個電話的小武剛工作不久。面對突如其來的性騷擾,他毫無辦法。
“女上司幾乎每個周末都要我陪她加班,我不敢不服從。第一次的加班地點在莫愁湖。我很吃驚,問為什么要到這兒來加班。她說,一邊加班,一邊看風景,多好啊。坐在湖邊,我們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時間不長,她就結(jié)束了,開始與我談人生談生活。我們很愉快地聊了一下午!
“以后就越來越不對勁了,有時候在珍珠泉,有時候在將軍山。因為她有私家車,所以多遠的地方一會就到。我要是提出完全可以在辦公室里加班,她會責怪我不懂得生活。有一次我說可以帶其他同事一起出來加班,她臉都黑了,我嚇得不敢再提。”“我們‘加班’最遠的地方到了天目湖。而且她的言語越來越曖昧,動作越來越挑逗。我想辭職,但是又怕失業(yè)。突然有一天,她被調(diào)走了。我到酒吧喝得爛醉,慶祝一場噩夢的結(jié)束。”
立法缺失讓男性尷尬
日前,全國婦聯(lián)已經(jīng)完成了《婦女權益保障法修正案》的起草工作。該修正案把性騷擾的受害對象定位于女性,如果男性受到性騷擾,想尋求法律的保護,怎么辦?
天之權律師事務所的楊森律師說:“目前來看,性騷擾的受害者絕對不僅僅是女性。即使從男女平等的觀點來看,針對性騷擾的立法同樣應該考慮到男性。僅僅將性騷擾寫進《婦女權益保障法》是很不夠的!
江蘇當代國安律師事務所主任律師魯民則認為:法律永遠跟不上現(xiàn)實的步伐,這是一個普遍規(guī)律。這就要求一方面立法者必須有前瞻、預見的眼光,盡可能把一切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都納入于法律的視線內(nèi);另一方面,用簡約主義來實現(xiàn)法律外延的最大化,因此法律條文宜粗不宜細,這樣的法才有可能是善法。
記者從熱線中了解到,公交車已經(jīng)成了性騷擾的高發(fā)地帶。你在公交車上遭遇過性騷擾嗎?有何對策?你認為怎樣才能減少甚至根治公交車上的性騷擾?歡迎讀者就此話題撥打快報熱線。熱線電話:025-84783512,討論時間上午9:00-11:00。(現(xiàn)代快報/實習生
路瑤 記者 馬樂樂)
責任編輯 原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