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點的鄺小蕓很受傷    上期回顧:無端地冒出個鄺小蕓,江水紅怒火中燒,她未免太天真,只顧著復出的事。江水紅決心為自己做兩手準備,于是,主動與小富豪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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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鄺小蕓是什么時候出現在沈點視野的,他已經記不大清楚。好像是在一年前,酒樓裝修的時候,裝修到一半,他召集大家討論包間的起名。大家七嘴八舌,十分踴躍,奈何水平有限,見識又少,討論來討論去,最后一致推崇什么“春花廳”、“秋月廳”的。這時有人脆生生地喊了一嗓子:“聽說老板不是在澳門呆過嗎,不如就叫‘澳門廳’、‘紐約廳’、‘巴黎廳’吧。裝修上突出各自的特點,小吃、歌譜、服務,都要因地制宜!
   鄺小蕓的確不一般,畢竟是大學生。沈點沒有讀過多少書,總是對讀書人心存敬佩。沒多久,他就把鄺小蕓提為樓面經理。在酒樓經營最困難的時期,好些個骨干都跳槽走了,惟有鄺小蕓繼續(xù)出謀劃策,幫他料理著。在投奔小富豪之后,沈點毅然決定將酒樓交給鄺小蕓打理,F在酒樓門前的工地已經拆了,路面恢復了整潔,生意又開始好了起來。但鄺小蕓從不標榜自己的功勞,沈點也不說,只是加了她的薪水。他認為自己做到了萬無一失。
   鄺小蕓一直認為是江水紅拐跑了她的愛情。在鄺小蕓看來,像江水紅這樣逢場作戲的女人是不配有愛情的。如果說愛江水紅是一場接力賽,那沈點肯定不是最后的持棒者。她在等,等沈點失落地走下賽場,然后奉上她的關愛和柔情。她終于等到了。
   就在沒吃成野味、江水紅與小富豪幽會的那晚,他和鄺小蕓立馬就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沈點事先喝了點酒,人一過酒精情感就會變得脆弱,話就特別多。講了些什么,又不太容易記住,仿佛只是在宣泄。每次發(fā)泄完畢,他都希望她快點離開,可她卻倒頭就睡著了。像頭豬,四仰八叉,一臉蠢相。她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誰的床,她占據的是誰的位置,反倒要他替她來考慮這些問題。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安置這樣一個女人。一個不懂得情調,更不會制造情調的女人。在擺弄過江水紅之后,再擺弄這樣一個女人,他都覺得自己變態(tài)。他把她推醒,淡淡地說:“你該回去了!
   她揉揉眼睛,好像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看看時間,才不過睡了半小時。再看看他的表情,好像明白了點什么。她開始穿衣服,動作里十二分的不情愿。他有些不忍,便解釋道:“我約了個人,談點事情!薄拔颐靼!编椥∈|面無表情!澳忝靼资裁矗俊薄皼]什么!
   她還是壓抑著。她沒有遠離他的
   勇氣!澳悄阋院髣e來了!薄澳悄阋院髣e叫我來了!毖蹨I突然就開了閘,噴涌而出,她扭轉臉,咬著發(fā)抖的嘴唇。他說:“你以后不要來了,就當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你放心,我會再升你的工資。”鄺小蕓一巴掌制止了他,好狠好痛快的一巴掌。她跳下床,狼狽地
   走了。傷一個人是多么容易。
   借這個機會,沈點冷淡了鄺小蕓。開始時他以為她會哭,會鬧,或者干脆提出辭職,可她依然表現著她的忠誠。這倒使他難受起來。后來他看到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來接她下班。他們走在一起就像兩只紅蘋果。蘋果青的時候他不摘,等紅了別人摘走了,他又開始吃醋。(待續(xù))
   下期期待:幾年后,他把音像店高價轉讓出去了。事先他得到風聲,說是要大力整頓走私市場。果然,不到兩個月,新的老板就被呼嘯的警車拉走。這事讓他內疚了好一陣,他覺得是他害了人家。他下定決心金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