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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一個字:“錢”
[05月10日 01:48]
盡管山西省高院的判決還沒有下來。但是,一些有經驗的人已經在猜測,雙方最后可能將作出讓步。但是,當二審法官詢問是否接受調解時,上訴方吉縣縣委和縣政府的代理人表示愿意接受,可被上訴方山西省農科院卻當庭拒絕了調解。

  陳保堂表示,對于吉縣來說,盡管是一個窮縣,但10萬元的策劃費還是拿得出來的,他是覺得一審法院要求支付費用的理由不充分,在他看來,對方雖然始終參與了“飛黃”一事,但是所作所為并不令人滿意。而且,他覺得法院不能就這樣簡單地把策劃人的名義加到對方頭上。陳在法庭上提問:“如果他們是策劃人,那么我們是什么?”看來,如果在確定了吉縣縣委和縣政府策劃人的地位后,吉縣似乎可以接受調解,給予對方一定的費用。因為在一審判決中,雙方似乎都已經意識到,在“飛黃”活動中,山西省農科院名優(yōu)產品開發(fā)中心的確“敲了敲邊鼓”。

  開發(fā)中心拒絕接受調解主要還是因為堅信自己本身就是策劃人,而10萬元是對自己建議書的認可,并不是在“飛黃”活動中的其它費用。按照他們的理解,還應該從“飛黃”活動的收益中分成。能夠接受一審判決本身就是一種委曲求全的做法。

  他們堅持認為,自己所做的策劃雖然不是對具體“飛黃”活動的策劃,但它是一種宏觀上的策劃。在“飛黃”當天,陳保堂在開幕式上也提到此活動的策劃方有山西省農科院名優(yōu)產品開發(fā)中心。至于后來“飛黃”活動中并沒有完全依照策劃方案去做,不完全是他們的責任,也不應影響他們的策劃人的地位。

  回想當初,朱朝輝“飛黃”被稱為新一代農民的精神體現(xiàn),許多人對于他飛越壺口的那一瞬間記憶猶新,可是誰曾想到此次壯舉之后還會有這樣說不清的官司。正因此,接受記者采訪的旁聽群眾都希望在庭上針鋒相對的雙方,在庭外能接受調解,低調處理。說到底不就是一個錢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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