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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善、忍”而是真殘忍
再剝李洪志的畫皮袁魯仁
[2月26日 2:37]
新世紀第一個農(nóng)歷除夕,發(fā)生在天安門廣場的“法輪功”癡迷者自焚事件,徹底暴露了邪教“法輪功”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xué)的猙獰面目。在血的事實面前,廣大人民群眾震怒了,原“法輪功”練習(xí)者震驚了,越來越多的“法輪功”癡迷者也被震醒了:原來李洪志之流,念的是否定生命的邪經(jīng),走的是引人步入死亡的邪路,干的是毀滅生命的暴行。如此惡毒陰險,卻冠以許多美妙動聽的名稱;如此殘害無辜,卻把責(zé)任推給死者本人,進而反誣國家、政府……壞事做絕,蛇蝎之心,何其毒也!

  “法輪功”一貫鼓吹“真善忍”,并解釋說:“真就是做真事”、“善就是樂于助人”、“忍就是提高心性”。然而,一樁樁,一件件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我們的又是什么呢?

  打著“真”的旗號兜售“邪”的貨色

  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認為,“真”屬于認識論范疇。真,包括兩個方面,也可以說兩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經(jīng)驗事實領(lǐng)域里的真。那是指一切看得見、摸得著的實實在在的客觀事物。第二個層次,“真”是指客觀事物及其內(nèi)在聯(lián)系(本質(zhì)、規(guī)律性),反映客觀事物及其內(nèi)在聯(lián)系的知識或知識體系即“真理”。

  “真”與“邪”是根本對立的。當然,說“假”與“真”相對立順理成章,而講“邪”與“真”相對立在表象上不那么直接。其實,這正是“假”與“邪”不完全一樣的所在;“邪”與“假”有相同的一面,但“邪”比“假”更甚:本來是假的,卻硬要以“真”的面目出現(xiàn),這就是“邪”。邪行為直道所不容;邪教為正統(tǒng)宗教所不齒。

  從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來看,邪教“法輪功”的邪性主要體現(xiàn)在:一、排斥正統(tǒng)宗教,組織上自立門戶,只此一家,別無分店,即李洪志所謂“不二法門”。為達到這個目的,他不惜顛倒黑白,如叫嚷“法輪佛法”是“超?茖W(xué)”,“法輪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其實,“法輪功”恰恰是一個集我國古代迷信“諱書”、原始“巫術(shù)”、西方邪教之大成的“大雜燴”。二、制造人間煉獄、荼毒生靈。李洪志無中生有地炮制出一個人生來就有前世留下的“孽緣業(yè)力”說,人若要在李洪志編造的所謂“地球毀滅”時度過“劫難”,只有加入“法輪功”組織;若要“圓滿”,就必須讓李洪志這個唯一的“救星”給每一個“弟子”腹中按上一個“法輪”。這個充滿毒霧的迷魂陣其實就是在“拯救”邪惡的名義下“請君入甕”———進入邪教“法輪功”的精神煉獄這個“不二法門”!盀榫饶恪钡拿烂诓刂芭皻⒛恪钡男皭耗康。三、通過“不二法門”的邪惡組織,施以“不二法門”的精神控制,聚集力量“護法”———擾亂社會秩序、破壞安定團結(jié)、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xué)。不難看出,李洪志之流打著“真”的旗號,販賣的是“邪”的貨色:建立邪教組織、灌輸邪惡思想、達到邪惡目的。

  天安門廣場“法輪功”癡迷者自焚事件完全是李洪志之流精心制造的“放下肉體,白日升天”的悲劇,但就在自焚者呼喊“法輪大法是唯一大法”時,李洪志及其邪教“法輪功”卻聲明自焚者不是“法輪功”人員。鐵證如山,李洪志還有何“真”可言!做賊心虛,李洪志用歪理邪說殺人害命,罪惡難逃。李洪志及其邪教“法輪功”兇惡之極又虛偽透頂,“法輪功”邪教到底是什么貨色,全社會有目共睹。

  最兇殘的往往也是最虛弱的,最邪惡的往往要扮成最正直的。李洪志及其邪教“法輪功”賊喊捉賊,一方面是為了掩蓋其滔天罪惡,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從洋主子那里多討幾個美元。李洪志的所作所為,充分暴露了邪教的本質(zhì)及其充當西方敵對勢力走狗的丑惡嘴臉!

  打的是“善”的招牌,干的是“惡”的勾當

  “善”,屬于倫理學(xué)范疇,是關(guān)于處理人與人之間、人與社會之間關(guān)系的一種行為準則。善與惡是互相對立的。善的前提是“應(yīng)該”,惡的前提是“不應(yīng)該”。在這“應(yīng)該”和“不應(yīng)該”當中,又劃分出“理”和“法”兩個領(lǐng)域,“理”指真理,“法”指法制。除去這兩個領(lǐng)域,剩下的就是一個純粹的道德領(lǐng)域。在文明社會中,善與不善主要在這個領(lǐng)域里起作用。馬克思主義認為,善與惡總是與利益相聯(lián)系,與每一個社會成員的利益、不同社會集團的利益、全社會的共同利益相聯(lián)系而存在的。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對于不同的社會集團來說,善與惡的標準是很不一樣的。在進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shè)的我國當今社會中,有利于發(fā)展社會生產(chǎn)力,有利于增強綜合國力,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是最大的善,否則就是不善,或者是惡。

  然而,李洪志的“善”又是什么呢?是誘騙人走入所謂“天國”這個送性命的招牌。他說:“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fā)了一個愿望,要普渡眾生!闭_蔑現(xiàn)實社會很糟,胡說“世界末日”快要來到,唯有李洪志能“普渡眾生”避開劫難。一副邪教魔頭的嘴臉清晰可見。說得直接一點,李洪志的“善”就是涂炭生靈。依照李洪志的“法輪大法”,任何人的困難疾苦都緣自他本人的“業(yè)力”,即他以前干的壞事,也就是他本人欠下的債。李洪志給癡迷者指了一條清除“業(yè)力”還債的路,即“追求圓滿”,斷送生命。天安門廣場自焚者就是最好的例證。李洪志反復(fù)強調(diào),欠債不能不還,而別人不該去管。就是說:人人顧自己,切勿急人難。不能去挽救已走上斷命路的癡迷者,這有何“善”可言?

  李洪志口口聲聲說,要把練功者“普渡”到“天國”去。這大概就是他所謂最大的“善”了。然而,練功者不是被“普渡”得健康、幸福,而是“普渡”得精神癡迷、神魂顛倒,逆社會潮流而求“圓滿”。他們當中,自殺者有之,殺父母者有之;夫妻反目,父子成仇者有之;師生結(jié)怨,朋友對毆者有之……迄今為止,在“法輪功”歪理邪說的蠱惑和毒害下,已有一千六百多名癡迷者死于非命。如此血債、這般罪惡,難道就是“善”嗎?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邪教之意不在善!吧啤痹诶詈橹灸抢镏皇莻給別人看的標簽,欺騙群眾的招牌,以售其奸的包裝。李洪志是假善人,真惡人,而且他不是一般的惡人,是邪惡之人。

  與這種“邪惡”的行徑相輔相成的歪理,便是李洪志之流的“圓滿”謬論。眾所周知,“圓滿”是一個倫理范疇,同時又是一個美學(xué)范疇!皥A滿”是對人達到“善”的境界的一種欣賞贊嘆、愉悅感受,它包含了善又指向美的一種人生高級境界。同時,又是對惡的戰(zhàn)勝和丑的克服,對戰(zhàn)勝惡、克服丑的努力的意志肯定和情感慰藉。然而,李洪志的“圓滿”卻反其道而行之。他所謂“去掉七情六欲”,一下子就把美的情感感受基礎(chǔ)去掉了;所謂“白日升天”的自焚,讓人人毀命喪、面焦體黑,還有何“圓滿”可言?另一方面,李洪志大肆宣揚他的歪理邪說,要學(xué)員只讀他的“經(jīng)”、習(xí)他的“法”、練他的“功”,恐嚇他們不這樣做“魔也不會放過你”、“形神全滅”。如此摧毀人的向善意志、求美取向,又哪里有“圓滿”可言?說穿了,李洪志的“圓滿”絕不是由善向美的選擇、建構(gòu),而是向惡和丑的過渡,接引。在他那里,“圓滿”不過是誘惑人向“惡”的一種自我摧殘、毀滅和對于這種自虐自殘的忍耐、偏執(zhí)而已。這是一種毀滅的“快樂”,死亡的“狂歡”。李洪志與彼得·波羅夫在《阿道夫·希特勒》一書揭露的希特勒要人們“完全拋棄個人的感情,以一種政客特有的冷漠清醒從事著殺人的勾當”的丑惡行徑何其相似!不同的是,前者更重肉體滅絕,后者則更重思想意識和肉體滅絕并重罷了。

  喊得天響的“忍”實際上就是搗亂破壞

  “忍”,在馬克思主義思想體系中并不作為一個單獨的理性范疇存在。馬克思主義是科學(xué),它并不無端地要求人們?nèi)ァ叭獭薄H粘T捳Z中所說的“忍”,無非是指忍耐、忍受等。在心理學(xué)上,忍是一個自我控制、自我調(diào)節(jié)的心理過程。作為科學(xué)世界觀的馬克思主義,要求人們自覺地按照事物本身的客觀規(guī)律辦事。用馬克思主義武裝起來的中國共產(chǎn)黨人,在革命和建設(shè)當中,在為共產(chǎn)主義事業(yè)奮斗的歷程中,任勞任怨,忍辱負重,堅持不懈,堅韌不拔,這當中自然也包含著日常用語意義上“忍”的內(nèi)容,而且“忍”到了可歌可泣的程度。但這種“忍”,是認識了客觀規(guī)律的自覺行動,是為了實現(xiàn)人間的美好理想。它是有理性的,是積極向上的。這種忍,實際上是為了實現(xiàn)科學(xué)意義上的真和善,而表現(xiàn)在實際行動中的一種承受力。

  所以,無論是日常生活中的“忍”,還是為了理想而忍辱負重,都是理性支配下的“忍”,都是與情感密切相連的“忍”。它是人對自身自然的一種支配。但這種支配,不是取消自身自然,不是滅絕情感,相反,是要使自身自然不至于流于動物的本能,是要讓理想的火焰在情感中燃燒得更加瑰麗、光芒奪目。

  然而,在李洪志那里,“忍”的根本要義,是要與“情”做徹底的決裂:“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按李洪志的說法,人生來有“業(yè)力”,不忍不能得到“德”,不忍就會助紂為虐、存“業(yè)”生魔。所以,李洪志的“忍”,既非日常生活意義上的忍耐,更非承載理想的欲揚先抑,而是強化歪理邪說的精神控制,按邪教魔法走上死亡之路?傊恰皹I(yè)力”在作怪,修煉者必須把承載“業(yè)力”的我趕盡殺絕。不這樣,人就永遠沉淪苦海、萬劫不復(fù)。所以,李洪志最先給予的就是自我斗自我,從而引起自我的思想沖突和自我的精神分裂。如此恐怖殘忍,卻又警告當事人不要“氣恨、委屈、含淚”,這不正暴露了他那喊得天響的“忍”原來是在人的靈魂深處進行自我破壞嗎?

  李洪志的“忍”關(guān)鍵的一點是為清除

  “業(yè)力”求“圓滿”、“上層次”,鼓動人在社會上搗亂、破壞。如果說,靈魂深處的“忍”是“忍”的內(nèi)化,那么,在社會上的搗亂、破壞則是“忍”的外化;前者把邪勁指向人的精神,后者則把邪勁指向社會安定。李洪志正是通過前者的精神麻醉達到后者的瘋狂破壞的。李洪志之流煽風(fēng)于秘室、點火于基層、圍攻高校、破壞抗洪、圍攻中南海、在天安門廣場自焚,都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lǐng)、有目的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為了“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

  總而言之,“忍”在李洪志那里直接就是破壞、搗亂,只要“法輪功”邪教存在一天,它就要搗亂、破壞一天。

  同理,李洪志的“真”“善”亦應(yīng)這樣理解。在李洪志那里,“真”就是“邪”,“善”就是“惡”。這樣,我們就可以看到,李洪志的確用他的歪理邪說“在高層次上把整個都反過來了”,包括他使用的語言也非“常人語”而是“宇宙語”。然而,“整個”是反不過來的。倒是李洪志貼在臉上的、掛在旗桿上的、按在墻上的“真、善、忍”被一個一個地揭掉、剝?nèi)ィ罱K露出了他那邪惡嘴臉!罢妗⑸、忍”是假,殘害生命、真殘忍才是真。

  (載2月26日《光明日報》新華社北京2月25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