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達隊訓練即將結束時,海埂基地的5號訓練場已經聚集了近20名記者,中央電視臺和上海東方電視臺以及幾名攝影記者的鏡頭齊刷刷地對準了高峰,但高峰對這些關注的焦點似乎視而不見,訓練一結束便匆匆與隊友離開了訓練場,但在記者們的圍堵下還是接受了記者們的采訪,而他對自己連續(xù)兩年在摘牌大會上無人問津的回答則相當有趣。
他說:“在摘牌大會上沒有人摘,并不見得是件壞事,而被人當場摘走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如果當場被人摘牌但最后發(fā)現雙方不合適,這會令雙方都感到很麻煩,而沒人摘反倒給了自己更多的選擇機會和思考時間,究竟哪家俱樂部更適合自己發(fā)展。在去年的摘牌大會上就沒有人摘我,今年又重復了去年的一幕,在
經過許多波折后我也已經習慣了。
當記者問他泰達隊是否他自己所心儀的球隊時,高峰說,能到泰達隊踢球我很高興,不過現在我和俱樂部還沒有簽約。以前我對泰達隊不是很熟悉,今年他們又請了外教,自己只能去盡快適應。
在摘牌大會后,高峰并沒有像有些球員那樣四處奔波尋找球隊,而是大多數時間隨他在國安隊的老隊友曹限東執(zhí)教的北京寬利隊一起訓練,還一直保持著不錯的狀態(tài),因此當有記者問他在最失意的時候是否想過退役時,高峰非常堅定地回答道:“我沒有失意過,而且我近期絕不會退役!
高峰認為目前最困難的問題是還沒有和隊友進行戰(zhàn)術配合,對內爾松的戰(zhàn)術打法還不是很了解。不過他相信自己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情況會有所好轉。
本報記者劉長周(本報昆明海埂1月9日電)